暂爬

【柱斑】药物依赖10

特工柱间x雇佣兵斑

007柱间x邦女郎斑(千万别信


占有最多股份的中年英国投资者是酒会的焦点,无数年轻的女士和夫人围绕于他身边,在他讲述一个个并不怎么有趣的交易场故事后,忍俊不禁,发出阵阵笑声,以及得体的赞叹。

柱间在又一次眉目间含着歉意婉拒掉一并谈天的邀请,饱满曲线被修身晚礼服包裹的凹凸有致的女子悻悻然离开,依旧不忘在几步后,回首扬杯致意。

“我觉得这些女孩儿看咱们的眼神,就像是看误入狼群的羊。”柱间将郁金花形状高脚杯与身边人轻碰,浅尝一口其中含有浓郁花蕾香气的淡金色液体,“方才还有一个姑娘用莎翁的十四行诗来赞美我的长发。”

“你要是像他们那样,大概就不会有这种麻烦了。”斑朝不远处那些大腹便便的,长相也难以恭维的先生们一扬下颌。大约是气氛和酒精的缘故,斑原本白若素瓷的面孔似乎染了一层薄红,在他仰头的刹那,由柱间的角度看过去格外明显。“或者用左手举杯,把你的戒指亮出来,能免去不少叨扰。”

为了方便交换情报,不被人群分流,两人肩头相触,若即若离,在被浮光忽略的晦暗角落里安静矗立。听闻此言,柱间苦笑了一瞬,不予回应。

“说到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未婚的女孩儿们都满心想把自己嫁出去,要是他们知道我们手比麦克白夫人还难以洗净,恐怕就不会对着两张脸趋之若鹜了。”斑晃动酒杯中的Moet & Chandon,让馥郁香柔散入空气。

“方才还有一位小姐,称赞咱们领带与袖扣相映成趣,十分般配。我有时候难以跟上她们的思路。”手中液体被举起对准光线,不住升腾的一串气泡精细而活泼,宛若一段层次分明回味隽永的交响乐章,“好酒。不得不说,贩毒果真是暴利。”

言语间,又有两人入场。年轻男士穿着考究的英国燕尾服,银色半长发参差中分,发尾在猩红窄绸带的束缚下服帖干练,他不苟言笑,谦卑而信赖的挽住身旁的女士,罔似信徒在跟随圣主。

女子倩影娉婷,在人群里略显高挑,水蓝色绸裙勾勒出她优雅的身段,自上而下顺畅连贯,没有一分一毫多余的藻饰,外裹一米黄色安哥拉羊毛针披肩外套,左衽交领,富有贵族气息的紫罗兰色腰带匝出她盈盈腰线。极上有立领护颈,最下长裙过踝,双手隐在阔袖中,身体几乎没有暴露出的部位。她墨黑长发披撒而下,两束恣意垂于胸前,后方松松的绑住。她脸色呈现异常的苍白色,新月眉,杏花眼,温和平淡到冷漠和玩世不恭的地步,一副温婉东方特征的面容丝毫不输于在场任何人。

那男人明显地位于她身旁人之下,更甘于乐于如此身份,方入门,他严谨的收手鞠躬,退步离开,似乎他的职责只是引导这佳人入场。

此时如狼似虎终于是所有年轻男人了。他们虎视眈眈的用视线栓住猎物,却无一人敢于身先士卒,与之搭话。

女人径直走到人少的的角落,路经吧台时端起一杯加冰纳帕庄园的半干白葡萄酒,并没有一品佳酿的兴趣,只是用凌厉的目光逡巡在人群之间。

“你看那个投资人的反应。”柱间压低声线对斑说,杯体倾垂,用邀请捧杯的动作作为掩护。

斑不屑的看着他眉目敛然小心谨慎的样子,轻哼一声,终究是配合的回应,在一声脆响的同时,两只杯子里也有些许晶莹的液体在半空交融,遂撞得粉碎。“他把那一堆吹牛扯淡都咽回去了。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简直和碰见教导主任的留级生没什么两样。”

“这女人一定有点儿来历。也许是那个头子的女人。”

“不像。任何地下势力都需要明确的唯一领导者,不存在分权一说,她太凌厉太张扬,绝不是屈居人下的类型。”

“照你这么说也可能是二当家...要不干脆就是总负责者本人?”柱间皱眉。

“我虽然厌烦毒品生意,没有掺手过,但是道上女性毕竟是少数,如存在这么一号人,必定我会有所耳闻。光说无用,先观察一阵子。”斑将酒水一饮而尽,借向吧台拿取酒水的功夫和那女人擦身而过,只瞥见她浅浅的笑,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那些谈笑风生的生意人,用目光撕扯开那些人精巧的表皮,审度着即将流进她手中的金银。

这不是贪婪,也不是那种统治者和上位者的傲,只是过于理性的看待一种辅助她达到目的的工具。

“有些意思。”斑在会场中踱了半圈,最终回到柱间旁边时断言。“你跟她周旋去。把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特别是那些一眼就能看出来早有戒备,腰上鼓鼓囊囊的几个。实在做不到就引起点混乱。我挑时机往深处潜入。”

“为什么是我跟他们聊?”

“因为我不乐意。我可真没有半点耐心跟他们虚与委蛇。”斑把这一番甚至称得上任性的话,说得让人哑口无言。

半晌,柱间才回绝道:“那我也不乐意怎么办?”

斑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似的,在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带有笑意的气音,他把面孔凑近柱间,直到双眼间不及一拳之距,两双深邃黝黑的瞳孔甚至能够反射出彼此的面容。柱间手中香槟杯被斑放在一旁,换上他自己的那杯新的刺激性饮料,血腥玛丽在敞口鸡尾酒杯中危险而诱惑,犹如它的名字。趁着柱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斑牵引他的手将酒杯举到自己领口,推抵杯足,让赤红色的液体顿时将衬衫染上大片艳丽的痕迹,像是止不住血的伤口,保持某种缓慢但无法挽救的速度殷开。

“那真抱歉,由不得你了。看着情况自由发挥。”斑凑在他耳边轻身说道,毫无歉意。他把持柱间的手猛力下扣,玻璃杯瞬间滑脱离手,与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斑的面孔忽然拉远,板着脸,严肃而疏离的沉声低吼:“千手先生,即使你我关于东非沿海区域经济学方面的见解有很大出入,你也不用这么激动。”

好一场戏的开场白,真是像极了二人在争论中,柱间极具侮辱性的的把酒水泼在斑身上,又失态的砸碎了杯子。

柱间来不及在心中声讨斑不打招呼就落井下石的行径,眼前和脑海里还全是那血红的白衬衫和愠怒的神情,他赶紧把脸上的表情收拾成气急败坏的样子,从牙缝中道:“但是宇智波先生,您自恃自己的学识见解,侮辱我的母校和导师,实在不匹配您的身份和当下的氛围。”救命啊,鬼知道我人设里母校和导师都是谁。

斑陡然挑高了声线:“你现在的行径就很体面,很高贵了么?”他低下头嘲讽的微笑,如同堤坝被洪水冲溃之前最后的挣扎和宁静。随即转身扫过被这一小块动静吸引了目光的人们,“见谅。请允许我暂时离场,并且借用一下盥洗室。”

干净而柔软的毛巾被侍者体贴的用金色椭圆托盘呈上,亦有人欠身为斑引路。

柱间觉得这份秒之间激烈的对手戏中,他只看见了斑眼底奸计得逞一般天真幼稚的笑意。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连忙收敛心神,长舒一口气,面对无人的方寸空地和遍地沾染着红色痕迹的玻璃碎片,茫然却略有紧张的道:“是我失态了。”

他可以轻易想到那些被良好教养压抑在皮囊之下的心思,鄙夷不屑嘲笑同情愤怒怪异不一而同,会场的鼎沸人声被玻璃杯碎裂的脆响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烘托气氛的抒情蓝调音乐,很快人们都从事不关己的小插曲中回过神,用笑语晏晏填补庞大空间中诡异的安静。

另有侍者动作娴熟的清理走了地面上的玻璃遗骸,抹去颜色鲜艳的液体,在他们都闪身不见后,刚刚的一场针锋相对的争执仿佛不曾发生。

那些片刻前还对柱间提出邀请的年轻女子,仿佛看透了这人一样,再也对这低素质少教养易冲动的男人提不起兴趣。

他寞落的沿着建筑的侧壁踱步,用光影作为掩护,从人群的外围缓慢的移动,看似漫无目的,终于抵达那同样独自一人的女人身旁。他把身体伏在护栏上,显现出一种在心理学上暗示没有危险和容易激起旁人保护欲的姿态。

柱间就是这样一个姿势直愣愣的看向热闹的人群,混杂怒火余韵和些许消沉的气质像是激素一样在空气中弥散,刺激有心人的神经,终于那个女人动容,三只手指捻住高脚杯,倚靠在柱间右侧的护栏上,向虚空敬酒后啜饮杯中的醇厚佳酿:“您对于地域经济学有怎样的高见呢?千手......”

“千手柱间。”他礼节性报出姓名,与那女人握手,“请原谅我防方才的失态。我认为港口城市经济发展的方式太过匆忙,缺乏根基,从而结构畸形。”

“这难道不是有目共睹的实事么,你应该还说了别的话吧?”女人声音中有种不加掩饰的散漫,仿佛在等着把那些模棱两可的废话赶紧应付完,好切入正题。一种不容易用言语形容的异样蔓上柱间心头,让他感觉到哪里不妥。

“当然,我就是跟他说,这条海岸线,甚至大裂谷两侧土地肥沃雨水充沛的土地上建立些跟这一样的加工厂,能高效的带动周边产业的发展,甚于旅游业和重工业。”他扬手指向停运的流水线,贴心的顺了女人的意,干净利落的奔向主题,话里藏话的道:“种植、并且在产地加工一点药用植物真的挺好的啊,不过光是大麻也很适应这片水土。你说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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